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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儿园室外空间设计的核心理念提起幼儿园的室外，我们脑海中就会响起孩子们奔跑时的欢笑声，浮现出孩子们追逐打闹时的开心。从设计上说，这也是我们的设计目标：为孩子们设计出能够让他们在其中尽情享受户外时光，收获成长的空间。

　　专业上，幼儿园室外设计属于景观设计的一部分，所以我们也可以将幼儿园室外设计称为：幼儿园景观设计。

　　景观设计是一个非常大的的概念，也是一个比较年轻的学科，景观元素涉及到自然、建筑、人文、科技等学科，即便是资深的景观设计师也不能对其做一个完全的定义。根据服务的对象不同，景观又分为：居住景观、市政景观、棕地景观、农业景观、商业景观、旅游景观、校园景观等等。有经验的设计者都知道，每个领域的空间设计都有不同于其他领域设计的原则或是设计理念。

　　幼儿园室外空间的设计通常被认为属于校园景观设计的一部分，需要满足幼儿园日常教学活动和儿童游戏的基本功能，这也是我们在接到项目任务的时候必须要考虑的。然而，简单的将校园与幼儿园室外联系起来或者是将幼儿园室外看成只是幼儿游戏的场所，那做出来的要么是个配有大型玩具的小学校园要么是个松散的游乐场所，毫无教学理念可言。

　　幼儿园室外空间设计不是简单的景观+幼儿园模式，不能将泛泛而谈的景观设计理念套用在幼儿园的室外空间设计中。我们做出的景观是孩子们室外游戏的载体，“室外游戏也可协助儿童发展责任、问题解决能力、合作开云网址·(中国)官方网站、空间能力和其他多样的技巧和能力；在游戏场上有充足的时间、空间和器材，则可提供给儿童学习的机会（Graves et al.，1996）。因此，幼儿园室外游戏空间与室内空间一样需仔细地规划（Spodek，Saracho，1994）”

　　“游戏是儿童的第一心理需求，儿童从事、喜爱游戏几乎是与生俱来的。游戏融合了多方面的发展潜能……游戏对儿童发展的意义是全方位、整合性的、很多游戏活动其价值是指向儿童发展的众多层面的。正是这种整合性，使游戏与儿童的特定的学习能力、方式产生了一致。”

　　游戏是幼儿园生活的重要内容，满足儿童游戏是幼儿园景观设计首先要思考的功能需求和设计方向。因此为幼儿园设计游戏场所这不难理解，但不能拿幼儿园只当儿童游戏场来设计。

　　景观设计中所说的儿童游戏场多是指为不同年龄阶段儿童提供娱乐、游戏的场所。场所中通常设计有各种造型和功能的游戏设备：组合玩具、秋千、滑梯、沙池等等。这看起来很像我们当下的幼儿园的室外场地。尤其是现代工业发展后，大型户外组合玩具成了很多游戏场和幼儿园必配的室外游戏器械。似乎各种玩具器械放置好，幼儿园室外空间也就差不多完成了。

　　然而，儿童游戏场在施工完成时即为该场所完成时。儿童的游戏活动都已被玩具器械设计好了，游戏的结构也就被固定了。儿童在游戏场的活动是机械和重复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游戏场经历的是器械的磨损、老化、维修。儿童游戏场所不具备可成长性。

　　相反，幼儿园的室外在施工完成时只是一个开始。幼儿园的孩子们不是机械地使用玩具器械开云网址·(中国)官方网站，而是与景观充分的互动。幼儿园的游戏丰富多样，但绝不是散乱无章的（这一点也和儿童游戏场不同）。

　　幼儿园室外景观服务的对象是一群迫不及待地想要进行探索和游戏的孩子们，“幼儿园课程的实施是一个有目的、有计划的、生动活泼的活动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幼儿运用多种感官去感受、体验和表达，并获得有益的经验。”(虞永平)孩子们在户外的活动和探索是在课程的组织下进行的。幼儿园室外空间为幼儿园课程在户外的开展提供场地支持，活动随着课程的展开会不断的发生变化，景观也会随着活动的变化而变化。

　　同幼儿园课程一样，景观的变化不是盲目和随机的，伴随着孩子们的活动，景观不应该只是材料老化变旧，同时也应该随着幼儿园课程或游戏的需要逐步走向成熟。从设计角度我们称为幼儿园景观的可成长性。

　　正如刚才所说幼儿园景观不是一副静止不动的画幅，完成即结束，相反，幼儿园景观营造的是一个动态的空间。室外空间的建成只是景观的初生，它将随着幼儿园户外游戏的进行不断变化，包括绿化。然而景观的变化并不一定都属于成长性的变化，在设计的时候如果不注意与幼儿园自身的特点和需求结合，很可能景观是朝着衰败的方向变化，最终被废弃。

　　重视幼儿园原有资源条件，尊重场地的历史（我们这里所说的历史不是非要有千百年才叫历史，哪怕是多年前的，或是场地被开发前的状态都能看作是幼儿园的历史），多利用当地的、已有的景观素材，这是幼儿园文化积淀的一部分。

　　景观的整体规划需有预见性，为以后幼儿园课程的扩展预留场地，提供多样的场地支持，景观能随幼儿园课程的变化而变化。

　　生态野趣的环境是幼儿园景观可成长的必要条件。可惜，目前国内幼儿园室外空间设计仍处于游戏场的设计思维中。设计与幼教理念分离，景观仅仅像是一件外衣，给幼儿园装点门面：

　　（5）市政用的单一板块苗木占据了幼儿园的绿化空间，绿化品种单一，生态环境显得十分脆弱，更谈不上野趣。

　　上述几种设计特点都与景观的可成长性背道而驰，在幼儿园景观改造的项目中我们发现了很多有开阔的室外空间，场地条件不错的幼儿园却留有很多景观死角，这些景观死角或是杂草重生无法进入或是堆放了杂物成了露天的杂物间了。（图1）

　　所谓的死角并不一定真的只是一个角落，有时候甚至大片的场地都被废弃了很久，不管被废弃的面积多大，它们都让幼儿园户外景观看起来毫无生气，更看不到其景观成长的可能。（图2）

　　这似乎很让人费解，幼儿园老师都很珍惜室外孩子们游戏的空间，幼儿园从建园时都力争能多些室外的场地，而这些室外空间却正在被荒废。

　　从刚才的设计角度我们已经看到答案了，设计看不到景观的可成长性，一时的新鲜过后，幼儿园室外游戏与景观格格不入，空间资源一再被浪费。

　　我们在开始一个项目设计的时候都会很向往描述一座幼儿园室外做好的景象，很少有人问五年十年以后，幼儿园景观又会是什么样子。而这个问题确实在设计时就应该提出来。

　　我们前面已经说过，幼儿园景观是幼儿园室外游戏和生活的载体，它不同于居住或是商业等其他景观，造景并不是幼儿园景观最主要的目的，景观更不是幼儿园的摆设。孩子们要充分参与景观——幼儿园景观要有可参与性。

　　一般，幼儿园景观设计中首要考虑的是孩子在幼儿园日常的室外活动需要哪些场地和设施设备。我们知道户外玩具对孩子们有很强的吸引力，例如：滑滑梯、攀爬网、秋千架等等。这些硬件给孩子们提供了很多活动的形式，爬、跳、滑、滚、钻、吊、跑、荡等等，大肌肉能得到锻炼，满足孩子们乐于运动和冒险的精神（也是为什么这些年组合式的大型户外玩具流行的原因）。国内的一些幼儿园的评优标准中也有对其有要求：在江苏省优质幼儿园评估标准中就有对户外大型玩具配置的明确要求。因此设计中通常要设有放置户外大中型玩具的空间。

　　这确实是景观可参与性的一部分，但是，设计过多的硬件设施会占用大片的室外场地，也会降低景观的可参与性。

　　“我们最重要的任务是给孩子们创造一个空间——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幼儿园，让孩子可以进行创造性游戏。最首要的问题是创造一个适宜的模仿环境，让孩子看到有意义的、积极的、愿意工作、愿意耐心陪伴孩子玩的成年人。”（弗莱娅·雅福克）

　　幼儿园景观设计不但要满足孩子们基本的室外活动，还要营造能让孩子们在室外环境中能充分发挥自己创造力的空间。我们知道幼教的“环境及教育”，幼儿园的景观环境对孩子们的认知发展有直接的影响，丰富多样的景观会为孩子们提供一个充满乐趣，能够鼓励他们勇于探索的环境。因此，景观设计中要尽可能地设计多样的空间，使用多种不同质感的材质。孩子们的游戏参与景观越充分，或者说孩子们与景观的互动越多，就越有利于创造力的培养。

　　固定的器械玩具数量尽量减少，不占用过多的“活的场地”，且应尽量放置在游戏场地的一边而不是中间，不破坏场地的完整性。

　　“自然的轮回、变化、关系、法则等，只要你主动地去探索，就会有惊喜的发现，就会学到很多东西。作为具有学习性的游戏环境，大自然无疑是最丰富、最合适的。” （高杉自子）尽可能地增加绿化空间，多使用木材、竹材等生态自然的材料。

　　绿化设计尽可能栽种不同品种的植物，保留场地中自然生长出的且适合儿童游戏的野生植被，为孩子们提供四季变化丰富的生态环境。

　　营造不同高度的的树下游戏空间：分枝点高于2.5米的大型乔木、分枝点在1.5米的小乔木、分枝点低于1米的花灌木，能吸引不同年龄，不同性格的儿童使用树下空间。

　　多栽种四季的草花。花开时，招引来的蝴蝶蜜蜂将为幼儿园增添不少野趣，不但能够改善幼儿园的生态环境，孩子们追逐蝴蝶时的开心，是他们与景观互动最动人的时刻。

　　这些都是设计细节中需要注意的，做到这些并不难。有经验的景观设计师对材料、工艺都不陌生，还有丰富的设计经验和先进的设计理念。但真正要理解幼儿园景观的可参与性，这些都是其次，首先是要尊重儿童，理解幼儿园的生活，倾听幼儿园的需求。否则，设计能力越强恐怕给幼儿园造成的问题越多，南辕北辙。

　　在动手做一个幼儿园室外空间设计项目之前，我们会与幼儿园充分沟通即将设计的园所有哪些需求。我们常听到老师们跟我们描述参观过的幼儿园有哪些好的室外场景想用在自己的园里，或是在浏览了很多幼儿园图片资料后，拿图片当菜单点，在自己的园里放上“这个”和“那个”。

　　我们也确实在老师们提供的资料中看到了很多非常棒的幼儿园室外场景，也学到了很多幼儿园景观经验，为我们提供了很多设计的思路。

　　但是做的幼儿园景观设计项目越多，我们就越感到，简单的复制或是模仿并不能为幼儿园做出好的室外环境。幼儿园景观是一个系统的设计，不是随机摆放需求的“餐盘”。适用一个园的设计不一定就适用于所有幼儿园；适用于这个园的设计，不一定适合那个园。没有系统的合理的空间规划，最后量身的设计容易变成机械的堆砌。

　　适用性可以从两个方面分析：幼儿园的共性中，哪些需要注意适用性；幼儿园的个性中又有哪些要有适用性。

　　塑胶面积够用就行，不要过于追求大面积的塑胶，塑胶与建筑须有绿化隔离，我们用绿化围绕建筑，而不是塑胶。

　　原场地的大树尽可能的不去移动，成熟的大型树木是幼儿园难得的财富，也是一个幼儿园历史的积淀。避免为追求新的效果损失几十年才能长成的大树。

　　设计中除了满足儿童运动或是大肌肉的锻炼外，还应该考虑生活中其他非运动类的活动，如：音乐欣赏、美术、表演、阅读等。

　　所有功能的布局需根据每个幼儿园自己的课程安排或是教学特色来系统地设计，要考虑幼儿园室外活动的动线，不能随机布置。

　　相比混凝土浇筑的场地，生态野趣的环境对孩子们更加有益。尊重土地，适当的保留泥土对孩子们来说非常有吸引力。“我们常认为花园中的野生动植物就是人们喜闻乐见的鸟儿和蝴蝶之类的，但真正的花园生物多样性绝大部分是我们看不见或是不显眼的生物，如昆虫和无脊椎动物等，它们隐藏在植物下面或者生存在土壤之中。”（奈杰尔·邓内特，安迪·克莱登）

　　不同的幼儿园有不同的课程计划，每个幼儿园又都有自己的幼教理念，或侧重习惯养成，或侧重儿童阅读，或是以艺术为特长，从这些幼儿园自己的个性中，我们需要提炼出，哪些在景观设计中能够运用，或是需要彰显的。这就是适用于“这个园”，而不是“那个园”的设计。

　　即便是相同的材料，根据不用的需求，也能做出完全不同的效果。木材能够做攀爬木桩，也能够做休息坐凳；能做休闲凉亭，也能做年轮装饰墙面。我们不能把所有好看好用的都揽过来全用了。造型无限，但空间有限，每个幼儿园在选址时就已经烙下了自己景观的特点。

　　幼儿园场地没有两个是完全一样的，从占地面积到建筑位置和朝向，都有属于自己的特点。我们做过的案列中有室外场地完全在建筑南面的；有做过建筑在场地中央，四周都有室外场地；还有建筑四周景观空间零碎，但有个面积宽裕的中庭的。

　　日常运动场地和沙池需设计在光照充足的方位，阳光对沙池可以起到消毒的作用，也避免冬季湿冷降低沙池的利用率。

　　因此场地的条件不同，功能布局就有所不同。在设计场地的整体功能布局和具体玩具器械的时候要落实到实际场地中，根据场地条件进行操作。

　　可见，适用性对于幼儿园景观是十分实际的原则，适用性是否能发挥得当还要得益于幼儿园与设计的充分沟通和合作。这是设计重要的一环。

　　观赏性是所有景观设计要追求的设计目标之一。幼儿园景观也不例外。但是，不同性质的景观对于观赏的要求不尽相同。对于别墅或是会所景观，形式豪华、用材高档是一种要求；对于纪念景观，形式庄严、有肃穆感是一种要求。幼儿园景观的观赏自然也有自己的要求。

　　基于幼儿园是儿童的生活场所，“环境即教育”，幼儿园景观的观赏性更多地体现在景观的多样性和生态性上。

　　其实在前面我们已经说到了，我们要考虑到幼儿园丰富的游戏活动和不同孩子们的需求，幼儿园室外场地需设计有多种性质的空间：开敞的、半遮蔽的、运动的、静态的、可集体活动的、可独处的......

　　满足这些要求其实已经为观赏性打下基础了。如果设计能够在整体把控的基础上，安排好景观的动线和观赏视线，那景观的观赏性已经做好一半了。

　　另一半在生态性上。生态是一个大的命题，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完的。但是我们都知道生态的环境是我们共同在维护以及追求的生活环境。尤其多样且充足的绿化可以改善环境，调节小气候，“市区气温普遍比郊区高2-4℃。有草坪和地被绿化的地方，夏季气温较裸地低8-10℃，冬季则较裸地高0.8-4℃；夏季空气湿度比裸地高10%-20%。草坪和地被植物是很好的空气过滤器，由于它们的叶面积比植株占地面积大20-30倍，其粗糙的叶片就像细筛能过滤尘埃和粉尘，或吸附滞留粉尘。草坪上空的粉尘量仅为裸地的1/3-1/6，即使冬季植物休眠期，仍有很好效果。”（谭继清，刘建秀，谭志坚）

　　“显然，人和自然的关系问题不是为人类表演舞台提供装饰性的背景，或者是为了改善一下肮脏的城市，而是需要把自然作为生命的源泉、生存的环境、诲人的老师、神圣的殿堂和挑战的场所来维护，尤其是需要不断地再发现自然界本身还未被我们掌握的规律，寻求根源。”（伊恩轮诺克斯麦克哈咯）生态性一直是我们设计的一个源泉。我们无法从宏观操作生态，但我们可以在设计的细节上坚持生态的手段，以提升幼儿园景观的观赏性。

　　我们在前文中其实已经提到了几个生态设计的手段：减少塑胶面积、减少混凝土的使用、增加绿化面积、配置多种植物品种、多使用当地的和自然的材料。

　　这里我们还要多介绍另一个生态设计：雨水园。“雨水园也被称为生物滞留区域，是指在园林绿地中种有树木或灌木的低洼区域，由树皮或地被植物作为覆盖。它通过将雨水滞留下来补充地下水并降低暴雨径流的洪峰，还可通过吸附、降解、离子交换和挥发等过程减少污染”（Prince George’s County 1993)。

　　雨水园在景观设计中已经不算陌生了，早在1990年，美国马里兰州的雨洪专家就已经提出了。但在幼儿园室外空间设计中提及的很少。雨水园具有以下功能：1.通过滞留消减洪峰流量，减少雨水外排。保护下游管道、构筑物和水体。2.利用植物截流，土壤渗滤净化雨水，减少污染。3.充分利用径流雨量涵养地下水。也可以将处理后的雨水加以收集利用，缓解水资源短缺。4.经过合理的设计及妥善的维护能改善小区环境，为鸟类、蝴蝶等动物提供食物和栖息地，达到良好景观效果。

　　“无水不成园。古老的中东文明时期，为愉悦身心而造园的理念发源，早在当时，水即是一种珍贵的资源。在最初的天堂乐园中总是描述灌溉的渠道为干燥的沙漠地带带来了生命。水对于人而言有很大的吸引力——纵观历史，水池、池塘、湖泊、溪流、喷泉等在花园中都是不可或缺的景观元素。如今，花园中水的存在不仅仅是为使用人群提供愉悦的环境开云网址·(中国)官方网站，同时也吸引了大量的野生动物造访。如今我们又回到原点，水再次被看成是有限且不可预测的自然资源，在设计规划我们的花园和景观时成为重要环节。这样做不仅仅是为了美学和环境价值，还因为它的存在或缺失最终决定了什么是可能的。”（奈杰尔·邓内特，安迪·克莱登）

　　目前，幼儿园室外水的使用大都还停留在砌筑一个混凝土的水池，贴上马赛克或是鹅卵石，虽是必须的功能，实际利用率并不高。对水的利用还停留在玩水、洗手的单一功能上。而实际上，水对于景观的观赏性和对环境的改善是从古就有的。

　　“在美国新英格兰地区的一个小城镇所作的儿童对于自然环境的态度调查显示，最受儿童喜爱的环境是沙地（或泥土），小型池塘浅滩或者小溪（哈特，1979年）。雨水园为设计者提供了一个全新的契机，对于雨水的收集、运输、储存和利用不仅仅是一种环保层次的可持续性设计，更应该为各个年龄层次的儿童提供具有乐趣性和参与性的玩耍环境。”（奈杰尔·邓内特，安迪·克莱登）对于幼儿园景观中水的设计，我们或许可以换个角度，将单一的玩水池与雨水园结合，将雨水收集、净化、利用与幼儿园水游戏相结合。

　　雨水园可以改善园里的微气候，增添物种的多样性，不论从实际教育意义，还是观赏价值，都值得尝试。

　　安全性其实是以上几个设计理念的基础，离开安全性的保障，整个设计方案无论多么精彩都将归零。（图3）

　　但是，我们对幼儿园景观的安全性的理解除了一般我们所认识到的：避免儿童身体的伤害，我们还强调幼儿园景观对儿童的安全教育的作用。

　　实际上没有所谓的绝对安全的设计和环境。从“环境即教育”的理念出发，幼儿园中的环境如果真是一个无安全死角的环境，那对儿童反而是一种不安全。“我们总是试图保护孩子们，让他们远离危险，但这样可能会使他们在面对从未面临的危险时变得更加脆弱。”（奈杰尔·邓内特，安迪·克莱登）因此，我们在幼儿园景观的安全性中强调的理念是：

　　幼儿园室外空间设计（或者叫幼儿园景观设计）目前在国内仍处于依附于建筑设计下的次要项目，很多幼儿园在建筑设计的时候，室外空间就附带着被设计了，忽视了幼儿园景观其实是不同于建筑设计的又一独立的领域。还需要我们继续前行，继续研究，才可能做出更“幼儿园”的室外空间（景观）。